三少爷可以进来的。」
唉,她有自知之明,在此生活不容易,存在感愈低愈好,免得被轰出府去,没想到,最人面兽心的却是身边人。
才在感慨呢,外头突然又远远的传来一声忍著痛的暴怒声,「就在里面,不管是人是鬼,都给本少爷——噢——噢——痛死了,全该死的给拉出来!」
冯雨璇翻个大白眼,真是的,到底有完没完啊!
她四处看了看,一手抓起那团鬼面白布包,另一手拉起裙摆,从窗户跳出去,再一手拉起裙摆,咚咚咚的跑到前方一株粗枝交错的老松树,将裙摆整个拉起塞在腰际,那团白布塞入前襟,她双手并用的爬上树,动作相当利落,显然不止爬一次了。
事实上,也是,躺在榻上这几个月,她骨头都快散了,加上白日睡得多,晚上便成了夜猫子,在现代就爱好室内攀岩运动的她发现这株树很好爬可健身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