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母亲打了电话绐他,碍于责任与压力,教他逼不得已地与她说话……无法抑止失望蔓延,这层顿悟教她如同自喜悦的山巅跌至深谷,痛苦难当。
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哪儿做错了,又或怎么惹他不悦了,他莫名的抗拒著她,只是为了讨厌而讨厌吗?
倘若他真那么讨厌她,为何答应娶她?
他的矛盾感染了她,让她一样矛盾而困惑。
「但是她听出来了。」
「对不起,我不知道……」莳萝泫然欲泣道歉,那带著责备的语调,强塞给她的罪名为不应该。她不应该遗忘本分不应该将家务事告诉别人,只因她现在已非白家女儿。
但,他当她是豫让的妻子吗?这一刻,她好想声问他,一次问个清楚、求个明白,他的心里究竟如何想她?
对她,他置之不理也就算了,甚至制止了母亲偶尔的问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