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我昨晚根本没有占有你,我不过是用手指取悦你而已,需要我再将昨晚的情况复述一次吗?’
‘不……别说了,我信了、我信了,这总可以了吧?’
求安捂著耳,眼泪溢流而出,转身奔离。
求安一离开,强撑多时的上官翼,再也撑不住,全身瘫软沿著门边坐下来,他愤怒地以手握拳击地,直到他的手伤了、流血了、疼了,他才能不那么痛恨自己。
伤她是迫不得已,他是个随时会死在战场上的人,他不要她为他提心吊胆一辈子,更何况,她是鸿的幸福所在,他怎么能忍心再次夺走手足的幸福?
因此,他只好选择这么做。
殊不知,伤人的利刃,割伤了她,也割伤了自己,这辈子,即使他将饱受孤独与悲伤的蚀心之苦,他也无怨无悔。
他低头看著手腕上的佛珠,他有刹那的冲动,想将它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