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们是你的妻子,你就算要关照到床上去我又能怎样。」肜杼儿语气之酸很难让人忽视。
「你还真敢说,姑娘家说话竟说得这么白。」他听得都傻眼,真不能拿常人的标准来看她。
「这有什么不好启齿的,真是。」肜籽儿白了他一眼啐道。
这么说还是他大惊小敝?种肇禹暗忖。
「天色已晚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」她站起身拍拍裙上的草层。
「遵命。」他拱手作揖地陪著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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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禹儿,你瞧育珍多么用心。」种夫人眉开眼笑地走进禹轩,身后跟著端著一盅汤药的钟育珍。
「这是干嘛?」种肇禹微蹙紧眉头的看著她们,不知道两人又要搞什么鬼。
「育珍知道你近来为了公事劳心伤神,特地为你熬了这碗补药,你赶紧趁热喝了吧。」
「放著吧。」种肇禹语气淡然的说,无意接过冒著热气的补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