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到欧洲将近三个月,但这三个月来他成天不是在赌桌上麻醉自己,就是和不同的女人厮混!
他只想遗忘掉那个叫桑蕾儿的可恶女人,没想竟然会节外生枝,方才那两个女人是什么来历,他根本不想知道,她们能活著走出这里,就该庆幸了。
他关掉水满按摩闭目沉思,在静谧中一阵微弱的、类似玻璃杯被轻轻敲击的声音,从虚掩的浴室门外传来,莫语凡心情一沉,难道那两个女人还杵在那里?!
他愤怒地从浴池里猛然起身,取来浴巾将身子拭干,亮晃晃的灯光下,偌大的镜子将他胸前的伤疤照耀得十分潸晰!
只要见到这道伤痕,他就会感到桑蕾儿似乎如影随形地仍陪在他的身畔——他低喟一声,一时间想要忘掉她,恐怕是困难的!
因为……他从没如此爱过一个女人,也没有任何女人能将他伤得这么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