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有接近我的人因为怕被我说的话克死,全部用棉布把耳朵塞起来了,每个人都害怕听见我的声音,也不想和我说话,你觉得我有多少机会可以发出警告?」
「但是……你不是在被关起来以前就知道王府会遭此厄运吗?」
「在那之前我才十五岁,关心的都只是至亲的健康安危,但是大哥、小弟的死……」他蓦然顿住,不再往不说。
屋内太黑了,善月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,却可以深深感受到手足之死带给他的伤痛。
「就算我告诉大家王府即将发生惨剧,也不会有人肯相信我,又何必多此一举。」他的嗓音又回复了冷冽淡漠。「反正,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就是即将会发生的事实,而都认为我是恶意出言诅咒人死的,我虽想救人,但那个人却认定我就是要害他,我又何必自作多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