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仇烈一改以往对他的态度。知道事实后,他对他的什么养育情结与忌惮全都消失了,他现在唯一想做的,就是杀了他!
「你……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……出去呼吸了几天的自由空气,胆子也变大了?」方兹察觉了他的杀气。
「当然,因为我知道了一些事。」他环顾了整个房间墙上的名画与艺术品,不禁笑了。用再多的装饰品也包装不了一颗腐朽的心。
「知道什么?」
「豹族的事。」仇烈盯著他。
方兹的脸色大变,全世界应该只有他知道这件事,仇烈从哪里得知?
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」方兹努力掩饰脸上的愕然。
「你不懂吗?但豹族唯的遗孤可知道得一清二楚……」仇烈慢慢地说。他不急,他等著欣赏一个背信者承认自己的罪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