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‘夫妻’之间的关系不该由我来回答。至于你,我知道你曾是她未结束的一段过去,该是了断的时候,否则她永远也放不下。与其放任旧伤口蓄脓溃烂,还不如狠狠剜除一劳永逸。」
「溃烂的旧伤口?」独孤昊哑然失笑,沉吟道:「用这比喻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真贴切!」字里行间有浓浓的自嘲。
艾瑞不想再纠葛进独孤昊与深深之间,他与她的故事只能由他们两人来谱。
「我把深深暂时交付给你,倘若她有个闪失,我不会饶你的。」临走前艾瑞撂下狠话。
独孤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。
一直在阴影处默不吭声的夜魅修罗走近,「让我替你包扎伤口吧。」
「什么?」独孤昊回过神,瞧了瞧手上的咬痕,血已经止住,只留下两排醒目的齿痕。「喔,不必了。」
伤口是个记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