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……我是说……」她抓抓头,忽然忘记自己是在计较什么了,他刚才的堆话不是明明白白表示,他认为她是万中选一、女人国中唯一能让他栽跟头的那个?以他的方式,他给了她不能再高的评价了啊,
「我是说,你把女人看得太扁了啦!女人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?」她还是得为交性同胞仗义执言,纠正他的偏激态度。
「我只能说,因为我的情况特殊,所以造成非常极端的反应,这当然不能全怪女人。」他平静地说。
「嗯,还样说就好多了!」她猛点头。
他又笑,继续造成电击效应,让她一颗心开始跳。
怎么能怪女人拜倒在他石榴「裤」下?那张脸明明就有莫名其妙的魔力!
但她不觉得是他的脸造成这种效果,而是和他传达出来的个人魅力有关,他的笑中,却有一种自信的洒脱──而此时,是一种亲密的宠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