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刺耳的电话声划破清晨的宁静。
为了让谎言逼真,他特地申请了一条由高雄转接回台北的电话线,所以除了章浣礹的家属,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号码。
明知「窃听」乃小人行径,他却忍不住在第三次铃响前拿起话筒,并同时间听见两端的对话。
「喂!」章浣礹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「浣礹,是你吗?」
「冠彦?」她吓了一跳,直觉反应道:「家里出事了?」
「对不起,一早就打电话吵醒你。」吕冠彦歉然道:「我只是……只是很想听听你的声音。」
「你怎么了?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?」
吕冠彦自失去挚爱的伤痕中重新站起来后,他们才开始无话不谈。
不过,随著思想交流的增加,她总觉得吕冠彦看待自己的眼神,似乎多了些温柔、怜惜……还有难以言喻的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