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一瞬间又变成了凶狠的暴君?
「你别妄想讨了我的欢心后,就能够予取予求。即使是他病得快死了,我也不准你休假!」他在楼梯口消失前还撂了一句话,「情妇是那么容易当的吗?你最好尽早适应我的脾气,免得自找苦吃!」
风微微拂动著窗帘,窗外的鸟,依旧唱著快乐的歌,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祥和,仿佛风暴不曾来袭过。
章浣礹安静地收拾地上的狼籍,企图说服自己噩梦终会过去,但脆弱的泪水仍因绝望而汩汩绝堤……
一个不小心,破裂的玻璃杯划破她细嫩的手,并迅速染上一层鲜红。
她举起疼痛不已的指头,含进嘴里,木色的唇随即因新发现而微微上扬——原来,血的滋味不是咸的,而是苦的。
???
一连三天,单豫雍都没有回别墅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