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敷完药,叶虚怀对倪澈交代著,然后起身往二楼走去。「守宫,你带他去客房住一宿。」
「是。」守宫应了一声,带著倪澈来到一楼的客房。房内一个简单的矮凳,上头铺著榻榻米,陈设简单干净。
「只让你睡一晚,明天你就得走人,懂吗?」守宫倔傲地说。
「懂了。」倪澈笑著点点头,不介意他的口气。
「那睡吧!最好别打呼,否则吵醒我我会揍人。」守宫打著阿欠,人小表大地警告完,径自回房里去了。
倪澈坐在榻榻米上,相当好奇这对祖孙为什么会和唐泰隆败上?难道事情比他想的还要复杂?
算了,明天再问问那个女孩,或者,她能给他完整的答案。
翌日清晨,连公鸡都还没醒,叶虚怀就拿著他自制的「更」到叶炯心门口叫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