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么有把握?」
当然!若没把握,她干么赌这么大啊。
「就不知大爷敢不敢赌?」她知道,这男人一定肯赌,因为他身上散发的狂傲,不容许他拒绝。
姜世庸唇角勾起笑痕,放开了她。
*****
几乎是大掌一松开钳制,她立刻揉著自己的颈子,咳了好几声,忙顺顺气。
这男人手劲大得吓人,光是那手上的粗茧,就磨疼她了。
他伸手指了指墙角的一坛酒。「这醰是什么酒?」
她只瞄了一眼,便答道:「定远的力石酒。」
姜世庸愣了下,不信她真这么厉害,指了指另一醰。「这醰呢?」
她毫不犹豫的回答:「山楂酒。」
接下来,不管他指哪一醰,她只要稍加闻一下,便能晓得是什么酒,不管这酒来自南或北,大漠或东北,西域或江南,她都能猜得一字不差。
那双原本清漠的黑眸,也流露出刮目相看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