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恶!」拓跋恪气愤地捶打木桌。这几天旭克图故意闪避她,就连呵亟砚也不常同她踫头。
「公主,公主。」拓跋恪的贴身婢女匆匆忙忙地跑进帐里。
「你叫魂啊,「拓跋恪没好气的骂道。
「公主,大事不好了。」她还是大声嚷嚷著。
「什么大事?」拓跋恪看著大惊小敝的茧茧不慌不忙地问。
「外头的人都说旭克图要娶拉维尔公主。」茧茧把她在外头听来的消息告诉主子。
「什么?」拓跋恪倏地跳起身,不敢置信的瞪著她。
「公主,这下你有什么颜面回族里去?」茧茧不知死活的踩到拓跋恪的痛处。想当初她们离开鲜卑时,公主夸口要当札图汗部的单于夫人,这会儿她们主仆俩有什么脸回去?
「闭嘴!」拓跋恪狼狠地瞪著多嘴的婢女。
「是,公主。」被凶狠日光扫射到的茧茧忙不迭的闭上嘴。她这主子可是骄纵惯了的,哪能容人这样大放厥词。
「该死!」拉维尔不是说她不会嫁给旭克图的吗?
拓跋恪愤恨的想,她一定得先下手为强,让旭克图改变主意,不然她可就要遭殃了。
「该怎么做才能抢回旭克图呢?」她低声自问。
「公主。」「吵什么,没瞧见我正烦著!」拓跋恪不耐烦的斥责。
「小的有个想法。」茧茧小声地开口。
「喔!说来听听。」她狐疑地看著茧茧,反正她暂时也想不出主意,不妨先听听。
「如果公主和旭克图能生米煮成熟饭的话……」「那就可以逼迫喀尔让旭克图娶我!不过……」拓跋恪迟疑的咬著下唇。
「不妥吗?」茧茧对主子的犹疑不解。
「不是不妥,而是根本没有机会。」拓跋俗无奈的放弃这个提议。
「那倒是。」旭克图根本是有意回避和公主打照面,要想诱他中计的确困难。
「等等,我们如果反过来让拉维尔与人有染,不也能达成目的?!」拓跋恪坏心的笑。
「公主英明。」茧茧狗腿的谄媚。
「趁现在天色渐暗,你赶紧想办法去拐个男人到拉维尔帐里,晚点我再去找单于前去捉奸。」到时候拉维尔就没脸待下去了。
「公主,你真是太厉害了!」茧茧对于主子的阴险计谋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拓跋恪得意的斜睨她一眼,「还杵在那干嘛,快去办呀!」「遵命。」茧茧连忙退了下去。
茧茧匆匆忙忙的冲出拓跋恪的营帐,正想著要找哪位对公主倾心仰慕的人选,不料却撞上个人。
「哎哟!哪个走路不长眼的。」有其主必有其奴果真没错,瞧她骂得挺顺口的。
「哎哟!痛死我了。」鄂索手抚著额头哇哇大叫。
「你这冒失鬼打哪儿冒出来的?」茧茧没好气的看著眼前约莫十岁的小表头。
「是你撞我的耶!」鄂索不悦的反驳。
「要是你让开点,我们就不会撞上了。」茧茧死不肯认错。
「算了,算了,我大人不计小人过。」鄂索摇摇头,一脸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神情。
「小表,我是大人,你才是小人。」茧茧不甘受辱的挽起衣袖,颇有不肯善罢甘休之势。
他瞪著她,「不要叫我小表,我才不是小表咧!」「你明明就是小表。」茧茧故意朝他扮了一个鬼脸。
「我不是,我不是,不准你叫我小表!」鄂索孩子气的反应教人啼笑皆非。
「哎呀!我没时间跟你这小表蘑菇了。」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待办呢!
「回来,你要上哪儿去?」鄂索死命扯著她的衣角不让她轻易脱逃,他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。
「放手。」茧茧拍打他的手亟欲离去。
「你先合诉我,这么晚了,你要上哪去?」鄂索没得到答案不打算放人,他打定主意同这尊卑不分的姑娘杠上了。
「说了你也不懂,我要去替我们公主办很要紧的事。」鄂索眼神中透露出兴趣,「很要紧的事?」「快放手,这可关系到我们公主未来的幸福呢!」茧茧不耐烦的解释。
据他连日来的观察,漂亮公主的婢女是那个奴奴,而另一个温柔公主的婢女巧儿他也瞄过几眼,这么说来这个狗仗人势的蠢婢就是大娘讨厌的那个公主的。
「需不需要我帮忙啊?」鄂索顽皮的笑问。
「你?」这个小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!茧茧心中暗忖。
「你别瞧不起我,想我鄂索可是单于的小儿子,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。」「你说你……你是……」茧茧闻言大吃一惊,想不到这小表的身分居然这么尊贵。
「别你啊我的,快告诉我你家公主准备怎么挽救自己的幸福?」鄂索睁著大大的眼楮问道。
「不能说。」茧茧总算还有点脑袋。
「不说算了,本来我还想助你们一臂之力的呢!」鄂索摇头惋惜的说:「枉费我大娘还挺中意恪鲍主,可惜旭克图哥哥脑子不灵光,被拉维尔公主给迷了去。」他故作懊恼状的转身就要走。
「等等,你说碧为儿夫人中意的是我家公主?」这可不得了,要是让她家主子知道肯定乐死了。
「就是啊!大娘这么疼我,我当然希望能让她称心,所以才想要帮帮你。」鄂索顿了顿,接著往下说:「可是你不希罕我的帮忙,算了。」他作势要迈步离开。
「我的小祖宗,你快回来。」茧茧连忙唤住他,摆出一副讨好的巴结嘴脸。
「叫我干嘛?你又不需要我帮忙。」鄂索忍住笑,回头佯装不悦。
「要要要,小少爷、小祖宗,你可以帮我想想你哪位兄长对这几位公主有意。」茧茧将她追寻不著的人选交给他烦恼。
「做啥用?」他鬼灵精怪的小脑袋努力的运作著。
「当然是……有用。」她还算聪明的将差点说溜嘴的话吞了下去。
「不懂。」他是真不懂。
「这么说吧!」茧茧思索了一会儿后,才小心地措辞,「你哪位哥哥一逮著机会,就有可能用卑劣手段只为娶到公主。」「喔,原来你是想问我谁是可以和你家公主合作的对象。」鄂索恍然大悟的点点头。
「可以这么说啦!」茧茧老实承认。」你知道有谁吗?」她虚心求教。
「六哥吧。」鄂字聪明的点了一个和他亲近的兄长;六哥也有意取得权势,若能娶得公主为妻,对他的帮助不小。
「六爷?」她是有些印象,这个小表口中的六哥也是常跟在公主身边打转的爷儿之一。
「嗯,你要有问题可以请他帮忙。」鄂索贼兮兮的说。
「谢谢你,我这就去找他。」茧茧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踏入鄂索的陷阱中。
六哥这会儿不知又睡在哪个温柔乡中了,我来看看你玩些什么把戏。鄂索抄小路赶到主人不在的营帐中。
鄂索在门外晃了许久,脑中思索著要如何反将拓跋恪主仆俩一军。
「鄂索少爷有什么事吗?」守卫看著在营帐前徘徊的鄂索,不禁出声询问道。
这位小少爷是少数几位跟他们六爷没有利益冲突的兄弟,也因此才能跟六爷交好。
「龙都哥哥不在吗?」鄂索装蒜地探头探脑。
「六爷……呃,他今晚有事。」守卫有点困窘的回答。其实他们主子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。
「我知道,他一定又去姑娘那了。」鄂索咧嘴笑道。
守卫腼腆地点点头。
「那好,你可以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吗?」鄂索一脸认真的问。
「不敢,小少爷请说。」守卫诚惶诚恐的回道。
他不知道小少爷有什么地方需要他帮忙,不过做人下属,怎能拒绝。
鄂索拉低他的身子,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谪诂:「等会儿会有个姑娘来我龙都哥哥,你只管让她进来,千万则说他不在喔!」「为什么?」守卫一脸疑惑地问。
「因为她想叫龙都哥哥陪她去做坏事,我们千万不能让她得逞。」鄂索简明扼要的将他的计划说出。
「旭克图哥哥,你快进去啦!」鄂索和龙都的手下演了一出戏,在东拼西凑下大致晓得拓跋恪在打什么如意算盘,于是跑去跟旭克图说拉维尔想见他,请他到她的帐子里一谈。
旭克图掀开帐帘走进拉维尔的营帐中,不明白鄂索急拉著他上这儿有什么要紧事。
「咦,不是有急事找我来,怎么人不见了?」没见到那个吱吱喳喳的聒噪女人还真不习惯。
女孩家的地方就是柔和多了,角落处堆了许多的礼物,这些人成都是他那群亟欲巴结她的兄弟们贡献的吧!旭克图心想。
床侧放了个大木桶,此刻木桶中氤氲著热气,他才走近想瞧个仔细却吓了好大一跳。
只见拉维尔赤果果的躺在木桶里泡澡,大概今天玩疯了才会累得睡著。
「水凉了肯定会著凉。」他本想唤醒拉维尔,但想想她都睡沉了,还是直接将她抱到床上。
伸手准备捞起湿漉漉的人儿时,突然听到她叹了口气,吓得旭克图急忙收回手,定楮一著,她还是没醒过来。
仔细端详著她漂亮的脸蛋,令他著迷的那两片红唇像是在召唤他,旭克图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攫住她的甜美,吻她的滋味真是好得没话说。
「嗯……」拉维尔逸出一声低吟,张口让他长驱直入地啜饮她的甜美。
「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喜欢你。」旭克图松开她的唇,但拉维尔似乎不满足,只见她两条赤果的玉臂缠上他的颈子。
「拉维尔,拉维尔。」他轻声的叫唤她,但她却没反应。
这女人睡得可真香。他将脖子上的手拉下来,正巧撞见她胸前的丰满。
「这不就是上回靠在我背后的馒头嘛!」他好奇的触踫她弹性颇佳的玉乳,只见峰顶的两朵蓓营忽而变硬。
旭克图首次见到女性胴体,他傻眼的瞪著敏感的红晕,轻轻的用两指捏起一朵小巧的蓓蕾。
「嗯……」拉维尔申吟的弓起身,浑身难受的苏醒过来,微掀开眼睑就看到他的手正玩弄著她的。
「啊!你……你……」她惊慌失措地忘了要拍掉他逾矩的手,老半天也吐不出半句话。
「你醒啦!你这不太像馒头的馒头挺好玩的。」旭克图说著还揉搓了手里的丰满一把。
「你……这根本不是什么馒头。」拉维尔羞红了脸,小小声的反驳他。
「我当然知道这不是馒头,又不是没见过馒头长什么样,馒头可以吃,你这又不行。」他笑得挺无知的。
「你又知道了。」她不满的斥道。
「难不成真可以吃吗?」说著他就凑上嘴,轻轻的咬了一下。
「啊!不行。」拉维尔拿他当怪物看待,他该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!
「你刚刚又说可以。」旭克图小声地咕哝。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著脱光衣裳的女人。
「你总有挤过牛奶或羊奶吧,这是要喂小婴儿喝的奶……我干嘛跟你讨论这个!」拉维尔翻翻白眼扣著额。
「喝奶?」他难掩好奇地含住鲜美的蓓蕾吸吮。
「喔……」她受不了体内的热流直窜,难耐的申吟出声。
「没奶汁啊!拉维尔,你怎么了?」他不解地看著她,她怎么脸颊红烫,还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?
「旭……克图……我会被你……被你……」这头大笨牛看她这么难受都没反应吗?拉维尔不信自己这么没魅力。
「嗯?」他的手留恋著她的丰胸不舍离去,对手下的这副胴体有说不出的兴趣。
「你想不想要我?」她放软声调魅惑他。
「要你?我不是已经要娶你了?」旭克图被她大胆的举止吓得倒抽一口气,拉维尔居然把手放到他的腿间,害他那个地方变得怪怪的。
「抱我到床上去。」她决定要好好指导未来的丈夫有关夫妻间最神秘的那件事。
「好不好吗?」看他一动也不动的愣在那,拉维尔不禁娇嗔的催促。
旭克图从水里抱起她放到床上,原本隐藏在水底下的胴体一摆在他眼前,让他全身的血液直冲向下腹。
「你傻啦!不会帮我擦干身子好让我穿衣服。」她将一条香巾递给他,从没想过她会有这么胆大妄为的一天,但若是不对旭克图下点猛药是不行的。
旭克图颤抖地拭干她身上的水珠,愈擦他是愈热,手底下的触感让他下腹一阵紧绷。
「你怎么流汗了?」拉维尔帮他拭去汗水,但手却被他抓住,当然唇也被他掠夺去。
她成功的挑起旭克图的欲火,他的手中早就没有香巾的踪影,大掌在她身上摩挲著。
「你一定是女巫投胎的,「他狂猛的吻遍她全身,本能地揉搓他最爱的玉乳,软如绵的胸脯在他的手里更加胀痛。
拉维尔将胀硬的蓓蕾凑到他口中寻求他的慰借,旭克图毫不客气含著舌忝舐。
「告诉我该怎么做。」旭克图才说完衣服便被扯下,他有些明白她的意思,快速地解除身上的所有束缚。
「这种事我又没有经验,怎么告诉你?」拉维尔仅凭著偶然撞见过的男欢女爱场景,配合著原始本能诱导他。
「可是我也没经验啊!」旭克图毫不掩饰他的笨拙。
「真的?你是说你到现在还没近过?」这怎么可能?
「你怀疑啊!」难道男人就理所当然该」身经百战」吗?他有些赧色的看著身下惹人发窘的祸源。
「不是啦!只不过很少有男人这么洁身自爱。」像她哥哥和弟弟们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,她自然很难想象会有这么纯情的男人。
「我就是。」他把玩著她胸前的玉脂凝乳欲罢不能,触感滑嫩得让人爱不释手。
「别……」含在他嘴里的蓓蕾异常敏感,尤其是他的牙齿轻轻拉扯时,她浑身泛过一阵战僳。
「疼吗?」他松开甜美的乳蕾问道。
「不是疼,是……很难说清楚的感觉。」拉维尔含糊不轻的解释她的感受。
「我也是。」旭克图对于自己从未有过的冲动也感到困惑,胯下紧绷的欲望似乎怎么藏都藏不住。
「我好难受。」拉维尔在他双手的抚模下难忍激情,体内像有不知名的火舌烧著她,她张开腿拼命将女性的柔软抵著他的刚硬。
在她的引导下,他将肿大的男性象征滑进湿润的甬道中,全然没有经验的他莽撞地冲进她的深处。
「啊!」她痛得惊呼,却没有阻止他的鲁莽躁进,都是生手的两人努力地模索,好奇地探寻著世界。
她双腿紧紧地圈著他的腰,随著他狂野的动作一同翻云覆雨,渐渐的体内的充实感让人销魂得欲罢不能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她攀著他渴望得到更多,全然享受著他们的缠绵恩爱。
旭克图低吼一声进入她体内最深处,奋力地射出最后的热情,她也拱身接纳他的所有。
激情过后,他翻躺在她身侧,两人都久久不能自己的重喘著。
拉维尔拉起被子遮掩自己的赤果,回味著那无法忘怀的美好滋味,她对自己不知羞耻的举动感到不安。
「我喜欢这种要你的方式。」旭克图低哑著嗓子用脸摩挲她的颊,诚实的道出心中的感觉。
「我……你……我刚刚居然浪荡的勾引你。」她可羞死了。
旭克图笑著搂紧她,被猫咬掉舌头的拉维尔真是可爱,这样才有点娇媚的女人味嘛!
「你害羞的样子比气焰嚣张的时候美多了。」他朗声大笑的在她柔颊印上一吻。
「人家才没有气焰嚣张呢!」她撒娇的反驳。
「这人家听起来挺顺耳的,比你老是用我啊、本公主的好听多了。」他的柔情似乎被她给激出来。
「都要怪你老惹我生气。」拉维尔媚态流露的发嗔。
「我有吗?」什么时候的事?他怎么都没有印象?
「还不承认。」她将身子半趴在他身上。
「你要再勾引我一次的话,我什么都肯承认。」他坏坏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「啊!你干嘛啦?」拉维尔没料到这二愣子一开了窍胃口就这么大,他该不会想夜夜春宵吧!
「我刚才还没有尝到这里的滋味。」旭克图的声音不太清晰的由被中传出,至于是哪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。
扁听那一声声游丝般的娇吟便可猜想,这帐内的旖旎丝毫不被渐深的夜所影响,浓烈的情潮才正要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