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场,余克帆以同花顺赢了元丹渠的铁支,第二场,他又以葫芦赢了她的三条,这第三场是不用比了,他们说好两场胜者赢,她是输得一点颜面都没有。
嘴里叼了根烟,余克帆微眯著眼凝视著她,不知是生气还是没想过她自己会输,她整个人颤抖著,脸色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「还要继续吗?如果最后一场你赢了我,我们就再比一次,你还有几分胜算,如何?」他讨好的笑著。
他的笑容迷人得令人生厌,元丹渠微微的别开脸站起身,满室的花香宜人,该是个好入梦的夜晚,然而此刻她的胃却微微疼痛,下意识地为待会即将要发生的事不安著。
她站起身,「不用了,我知道我赢不了你。」
这是实话,她也算是行家,当他坐在牌桌上几分钟,她就了解到他们两人的实力相差甚多,她不得不承认传说中的余克——如果是他的话,一定比她所想像的厉害许多。
「这么快就认输了?」余克帆轻吐一口烟圈,起身朝她走近,一直到他的前胸贴上她的后背才止住脚步。
他的靠近与贴触让她无法自制的颤抖著身子,她身上穿著的还是白天参加黎文恩告别演唱会的黑色丝绸晚礼服,背部的缕空设计将她美丽的背完全的呈现。玲珑有致的腰肢更加耀眼不已,然而现在,她却后悔穿上这件衣服,因为它的薄如蝉翼让她好像赤果果的站在这个男人面前。
「你在害怕?」他轻笑,将烟塞进她的嘴里,「吸一口。」
「我不抽烟。」她略微厌恶的别开脸。
「好习惯,女人还是不要抽烟的好。」说著,余克帆将烟丢在地上用鞋尖踩熄,一双大手堂而皇之的落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揉捏著。
他的指尖温柔而带劲,适时的缓和了她全身的僵硬与紧绷,但却也加快了她的心跳,她不自在的想挪动身体,他的大手却在此时扣住了她的腰,另一手若有似无的画过她光果的背脊……
元丹渠屏著气不敢乱动,不想泄露出一丝一毫属于她的不安与无措,和一个男人上床……应该不太难,自己没有必要表现出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,是的,一点必要也没有。
「放轻松。」他在她的耳畔呵气,在她的抽气声中轻咬上她白皙粉嫩的耳垂,将她困在他的胸膛与窗台这间,他挪出一只手由后探向她胸口,罩住她一只。
「不……」元丹渠又抽了一口气,下意识地想逃。
「你想反悔?」
「不……」她是个愿赌服输的人,只是,落到这般狼狈的境地是她所没有想过的,更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献给一个男人。
「你的样子像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。」余克帆轻笑出声,将她的脸转向他,火热的唇热烈的复上她娇柔脆弱、时时引人垂涎的唇瓣。
他的吻温柔得像春风,渐渐地让她放松了警戒,当他情不自禁的将身子更朝她贴近时,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后属于他的火热欲望正抵触著她的臀,她吃惊的想逃,他却已动手将她肩上的黑色礼服扯下,露出雪白赤果且无著胸衣的上半身……
「啊!你怎么可以……」元丹渠慌忙伸手要拉回自己的礼服,他的手却已从后头绕上前捧住她的娇乳轻揉慢弄,火热滚烫的舌尖一直从她的耳际延烧到颈项、果肩,一直到光果的背脊。
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著,紧咬住唇,她努力的不要让自己叫出声,却还是无法抑制那细细碎碎的轻吟与娇喘……
「叫出来,甜心,何若这样折磨你自己?」余克帆轻叹,转过她身子用舌尖挑开她的唇齿,他要听她的声音,听她为他呐喊。
她身上的礼服被褪至腰际,他将她抱在窗台上坐著,将自己置于她的两腿之间,炽热的眼神扫过她已成瑰丽的光果胸脯与美好的曲线,光是这样看著就足以让他血脉偾张、心跳加速。
「你好美!」他不吝啬的赞叹著。
将脸埋进她的双乳之间,贴近她的柔软与芳香,接著,他的舌轻轻的勾画著她四周,一直到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娇喘申吟出声,他捧起了那片柔软挺立用嘴含住了它……
「啊……不要……」元丹渠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向他贴近,两手紧紧的抓住窗棂,一方面担心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热力与欢愉,一方面又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掉下去,这样的折磨真是难受呵。
余克帆满意的看著她的反应,托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拉近自己,让她两条腿挂在他的双肩上,撩起她的礼服下摆,他动手扯下她的底裤系带,转眼间俯身吻上了那属于女性的幽禁地带……
「不!不要,啊……」她忍不住低泣叫喊,双手胡乱的往他背上捶打,然而却抵不住那一波接一波而来的欢愉,让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臂膀,不断的申吟呐喊……
「对,就是这样,你真棒,甜心。」
她以为他终于放过了她,张开眼,她见到激情的欲火满布在他黑亮灼人的眼中,也同时看到他动手开始解下自己的裤头。
「不……」她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,火热的身子不知是在见到他的昂扬矗立之后才燃烧似火,还是之前就如此?
「什么不?」他的眼缠绕著她的,「我会很温柔的,相信我,嗯?」
「不……」元丹渠不断的摇著头,竟开始觉得害怕极了,她将不知何时架在他肩上的腿缩回,开始动手将礼服的下摆拉好。
「你做什么?」他微微挑眉,此刻他的欲火正炽,可没有太大的好耐性跟她玩欲擒故纵的游戏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对不起……」她轻轻地啜泣起来,手上紧紧扯著礼服遮住的身体,整个人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。
「对不起什么?」余克帆冷了眼,问出口的话寒得像冰。
「我……」
「我说过你没有反悔的余地,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?」
她没忘,她当然没忘记他说过什么,而她自己又曾答应过什么,可是……她就是害怕,不敢正视他的眼、他的身体……
不由分说,余克帆将她从窗台上抱下,穿过大厅走进一间淡黄色调的房间,将落著泪的她丢上房内淡黄碎花的大床上,然后将她整个压在身上。
「你是我的了,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说不的权利。」他微微一笑,吻去她的泪,伸出手「哗!」一声将那件黑色礼服扬长撕开,让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呈现在他眼前。
他的粗暴吓坏了她,元丹渠不再言语,也不再抵抗,反正这是她欠他的赌债,总是要还的,她又何必激怒他让自己难受?何况,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,激怒他的后果会如何也不是自己可以撑握了的,还是认命罢。
文恩有了敏儿,从今而后,她跟他是再也没有希望了,二十八岁的女人死守著贞操何用?早该豁出去了……
「我怕疼。」她泪汪汪的瞅著他。
「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。」余克帆微挑起眉,若有所思的望著她。看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,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强暴犯……真是见鬼了!
「如果我真的是呢?」是否,他就会放过她?
他微微一窒,却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,见到她眼中露出的企盼,他更加肯定她的千方百计只是为求自保。
「我还是不会放过你,这是赌注,你别忘了。」残忍的一笑,他拉下裤头将蕴藏许久的热力直直的挺向她柔软的深处……
「啊……痛!」元丹渠吃痛的叫出声,全身难受得弓了起来,冷汗涔涔。
「该死的!」他低咒出声,感觉到一股障碍横互其间时要抽身已然不及,只好停止律动让她紧窒的身子适应他巨大的侵入。
「忍著点,过一会就不痛了。」他边说边吻著她,一边也缓缓地挪动身子,直到感觉她的身子愈来愈适应他之后才加快律动,将隐忍许久的爆发力推向颠峰……
「啊……」元丹渠低泣呐喊著,觉得身子就快要爆开了,先前的痛楚转为强烈的需索电流,她情不自禁的将双手缠绕上他的颈项,试著本人配合他的节奏,将体内的虚空填满。
她的意识愈来愈模糊不清,就像是腾云驾雾般的轻盈,而身子又像是野马奔腾般的急骤跃动,忽上忽下的在疾驰的快感中,将体内的火热一一凝聚、释放,她觉得自己还需要更多、更多……
「好极了,就是这样。」余克帆满意的挑开她的贝齿与她舌尖热烈纠缠,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更为靠近他,接著,他低吼一声,腰肢使力一挺,将所有埋藏在他体内的热情悉数解放……
???
香汗淋漓,元丹渠觉得在那一刻自己就像是要死去般……
突地,一双大手将她瑟缩在床角的身子腾空抱起,在她还没有意识到他要对她做什么之前,她的身子已落入温热的浴池之中,温柔的指腹像风一般的轻柔,缓缓地从她颈肩而下一路按摩到她腰际,还要更下探时,她伸手抓住了他不安份却又再度挑起她莫名欲望的手。
「你需要放松。」余克帆俯身在她的耳边低喃,望著她白皙粉嫩的耳垂与光果细致的颈项,他下腹部再次窜起火苗,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她贴近。
他还想要她!这种感觉奇异又迫切,像初尝禁果的男孩,他怀疑自己被她下了蛊,竟对她的身体迷恋起来,半刻也不想离开。
他的胸膛贴在她后头,指尖挑逗的流连在她腰间、胸口一直来到她的唇瓣,她微微的战栗著,那种莫名诡谲又疼痛的感觉再次漫天漫地的袭来,几乎要让她招架不住……
「放开我!」元丹渠冷冷地开口,再怎么样她也不希望自己再像刚刚一样,忘情且不知羞的在他的撩拨下申吟……想到方才的一切,她的脸迅速的火热燃烧起来,层层的嫣红浮染上她白皙娇柔的双颊,她又气又羞,巴不得再也不要跟这个男人踫上面……
「你翻脸比翻书还快。」他微笑,笑里却带有一丝恼怒,不管欢爱前欢爱后,她是第一个对他冷言冷语的女人,而他对她的好耐性已到了极限,一点也不喜欢这女人一再挑衅他的男性自尊与魅力。
「这只是项交易,陪你一个月不代表我得每天对你笑脸迎人,你要女人对你百依百顺、笑靥如花,大可到妓院去找,要多少有多少。」元丹渠冷冷望著他,趁著他微微松开她之际,倏地逃到浴池的一角远远避开他。
「你真像个胆小表。」余克帆嗤笑一声,也不理她,径自坐在浴池里洗起澡来。
微黄的灯光将他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辉映得更加迷人且性感,再加上他那浑然不把旁人当一回事的自在,更是雍容得像是生来便在帝王家的男儿,然而,她知道他不是,因为他胸前有一道长达十公分的刀疤,从左肩腋下斜划到右胸口,差一点就触及心脏……这是一堵历尽风霜险恶的胸膛,却又散发著如此致命的吸引力,紧紧的攫住她的目光。
意识到自己竟在打量著一个果身昂扬的男子,元丹渠微羞的别开脸,开始觉得全身不自在起来,想离开与他共浴的浴池,然而这非得经过他眼前不可,说她胆小也罢,她就是没有勇气赤果著身子从他眼前走过。
从小到大,她何时跟一个男子共浴饼?何况他是该死的危险,随时随地都可能撩拨她,让她所有的反应都失去了控制。
「不介意替我擦澡吧?」
见余克帆不知何时已逼近她眼前,将肥皂和毛巾递给她,她犹豫了半晌,迟迟没有接下他手上的毛巾和肥皂。
「你可以拒绝,反正我也等不及了。」说著,他大手一伸将她勾入怀中,另一手就往她的胸口探去。
「我帮你就是了!」她惊呼出声,连忙抢过他手上的毛巾,美丽的脸庞早已花容失色。
「先谢啦!」余克帆抑制住不由自主泛开的笑意,放开捉弄她的大手,不太情愿的背过身去,「可以开始了吗?」
躲开了那双眼,元丹渠感觉呼吸顺畅了些,但她和他还是靠得这么近,近得让她一点安全感也没有。她在心里诅咒了声,开始动手替他擦拭身体。
她从没做过这样的事,手脚都不知往哪放,一边遮遮掩掩自己的身子,一边轻轻地擦洗他宽大的背部。这著实是一副迷人的身躯,结实的肌理、宽肩窄臀,十足十的模特儿身材,而他又比一般的模特儿更具有阳刚味与性感,当她的手触及那片肌肤时,她觉得全身都隐隐热了起来。
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花痴了?喔,该死的!她真想拿个立可白把自己脑海中此时此刻浮现的肮脏念头全部抹去……
「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?」
她回过神时,余克帆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了数倍,吓得她松了手,毛巾立即从她手上滑落。
「你想干什么?」元丹渠不住地往后退去,一直到背抵住了浴池墙壁,再也无路可退为止。
「水快冷了,换我帮你洗。」
「不!不用,我可以自己洗!」
「怕什么?该看、该模的我都看了也模了,不是吗?」余克帆讪笑一声,伸手将她拖近,当他的手触及那片丰挺的柔软,替她洗澡的念头顿去,想要她的欲望更炽了,他的眸光转为火热,而这也感染到他的指尖,滚烫的袭向她。
「不……唔……」她的呼喊让他的吻覆去,抵抗的身子在他的坚持下逐渐的虚软无力。
他再次要了她,在浴池内激起阵阵水花四溢,春意满盈……
???
天才方亮,余克帆就被行动电话的声音吵醒。
「喂,余克帆。」他懒洋洋的开口,等适应了晨起的阳光后才发现身旁躺著一个睡美人,他的唇角微掀,想起昨日的疯狂索取,心情就不由地大好,她是个很棒的情人,虽然有些生涩,却是热情洋溢、美丽性感得令他发狂。
「我是蓝少白。」对方的声音也懒洋洋的,「我要见你,克。」
「现在?」他挑眉,半点也不想从床上离开。
「我知道你一定不想离开那张有著美女的大床,不过看在我没有出面阻扰你摧花的份上,你一定得出来跟我见个面。」
「你在哪?」余克帆隐隐地觉得不对劲。
「就在你门外。」蓝少白咕哝一声,「我可是一夜没睡好,你最好不要太考验我的耐性。」
本来,他是想等克办完事出来再跟克好好谈谈,可这男人从一进房开始就没再出来过,他只好在门外一直守著,然后又不小心的打起盹来,现在好啦,他全身酸痛不已不说,还极有可能把黎交代的事给搞砸了……
「你等我,我马上出去。」收起电话,余克帆起身披了件晨褛走出房门,又将门轻轻地带上。
「光叔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!」蓝少白没骨头似的瘫在大厅的鸦片床上,瞧著余克帆一脸春光满面,他就有一肚子气。
「这不稀奇,不是吗?」他常常带女人回来,只不过不在紫薇阁,而是豢养在其他阁楼里。
蓝少白点点头,皮笑肉不笑的道:「你最好不要告诉我,在你床上的那个女人就是元丹渠。」
「有什么不同?」
「因为黎叫我把她完好无缺的带走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摧残她。」
「是吗?」余克帆微微沉了脸,走到桌子旁边取了一根烟点上,顿时烟雾四起,「要不要来一根?」
「不了,你知道我不抽烟。」
「和黎一样有洁癖!」余克帆眯了眯眼,轻叱了声。
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余大圣人。」虽然明知道问了可能等于白问,但他还是得开开金口,否则就太对不起黎的交付了。
「来不及了,她已经属于我。」
「该死的!我就知道你这只大色狼绝对等不到今天。」蓝少白终于从鸦片床上起身,拉了拉脖了上的蓝色领巾,幸好有这条领巾,否则他现在一定冷得喉咙嘶哑说不出话来,拉斯维加斯的夜真是令人不敢领教,天知道克怎么会选在这种日夜温差大得不像话的地方生存定居。
「春宵一刻值千金,有花堪折直须折,这是花心俱乐部的名言,我只是彻底的遵循而已。」余克帆一笑,斜眼瞧他,「现在呢?你打算怎么办?跟我打一场?还是回去跟黎说我们两情相悦已经入洞房了?」
蓝少白嗯哼两声,「两情相悦?我还一见钟情哩!她爱的人是谁,我要是看不出来我就不姓蓝!」
余克帆的眼楮眯了起来,「你说什么?」
「我说了什么吗?」乖乖,他没看错吧?克怎么一副要揍人的样子?他究竟说错了什么?蓝少白诡谲的讪笑,脑袋瓜子虽然没睡好,但也没有不济到浑然感觉不出克的敌意。
就因为他说元丹渠爱的是别人?嘿嘿,真是有鬼了!
「没事的话就滚吧!我还想睡呢。」
「你希望我怎么跟黎说?」
「我和丹渠都是成年人了,还需要跟他交代什么吗?」余克帆冷笑一声,转身便要回房。
「克,她不是你玩得起的女人。」
「你何时变得这么善良了?」余克帆回头嘲讽的一笑,「放心吧!她还会跟我一个月,一个月后她就自由了,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」
房门在蓝少白面前开了又关上,一阵风轻扬起,就好像余克帆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。
一个月?一个月足以让克这个花心大少阵亡吗?
他很期待,可是却是半点胜算也没,也许,可以找熙下个赌注赚赚外快……愈想还愈觉得这真是个还不赖的主意。只不过,他得先去摆平黎,才不会让这个程咬金不顾一切的跑出来坏了他的赌局……
???
如果可以,她希望天永远不会亮,如果可以,她希望昨夜一切的只是一场梦,但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妄想,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,她连当作没发生过的念头都不能有,因为她身上好几块紫红的咬痕还清晰不已的存在著,不断的提醒她昨夜的火热缠绵。
元丹渠将整个身子泡在浴池里,用完整块肥皂来洗净身体,却怎么也洗不去他身上的味道,和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。
他是故意的,用这样的方式来宣告他的所有,让她无法忘记,也无法视而不见,这就是男人可笑又狂妄的占有欲,尤其在他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之后,这种诡谲又巧妙的心思便这样莫名其妙的根植在他心底。
自己究竟在做什么?赌一口气吗?就因为文恩要的女人不是她?还是气自己从头到尾压根儿没有为自己争取饼一丝一毫的机会?
原以为,他不会为一个女子定下来。
原以为,他飘泊的心还没有打算停靠……
错了,一切都错了,当她发现的时候却再也来不及了。元丹渠将脸埋进已凉透的水里,却依然拭不去不断从眼眶中涌出的泪……
是为自己失去贞操而哭?还是为了心上人娶了别的女人而哭?她问著自己,却不想找寻答案。
她觉得好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