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居然用这种方式降服!真是让他想不到,算了,至少她承认了。
「名字。」他抬起她的下颔,不许她躲避他的视线。
她闭嘴不答。
「嗯?」他眼神暧昧地看著她,明白告诉她,如果她不说,他有的是方法让她说,她则回他一个冰冷的眼神。
「苗恋月。」现在受制于他,不代表他永远都能这么顺心。
「恋月。」他笑得有丝神秘,自怀里取出一颗药丸。
「这是什么?」
「如果妳连死都不怕,还怕这么一颗小小的药丸吗?」
「世上比死更痛苦的事,是眼睁睁看著自己被欺凌,却无力自救。」苗恋月讽刺地回道,拜他之赐,她已经深刻明白那种感觉。
「很好,妳学得很快。」他从马上的袋子里拿出皮水壶,把药丸和著水让她吞下。「这是软筋香的解药,两刻钟后,妳的功力自然能完全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