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又如何?」
「没有人教过妳,当妳受制于人时,态度应该放软一些,而不是把恩人当仇人吗?」他大声叹道。
「如果你的脸不是这么惹人厌,态度不是这么自以为是,或许我会对你客气一点。」哼!
「要自以为是,也得有自以为是的本钱。」他自信得狂妄。「至少现在是妳中了暗算被我所救,再怎么倔强,也只是虚张声势,如果我想在这里占有妳,妳也只能任我为所欲为。」
他的眼神染上深沉的欲望,从她的脸落到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胸前、被披风包住的身子。
这种太过明显的侵略,就算苗恋月未经人事,也猜想得到他想做什么。
「你休想!」她宁死不受辱。
「是吗?」白亦韬轻笑两声,蓦然停下马,抱著她跃下马。
她惊讶地看著他将披风铺在地上,接著让她躺在披风上,一手撑在她身边,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游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