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看著谷残心紧闭的黑瞳,眉心更因伤处的痛苦而纠结在一起,望著一旁刚刚处理伤部的染血布巾,映漓更是险些窒息。
「干……什么……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。」猛然谷残心出了声,微睁著黑瞳,瞧著身旁汶然欲泣的女人。
「你醒了……渴不渴……还是饿了?」满心的愧疚使得映漓自觉有责任要照顾伤重的谷残心。
「哼……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笑话的。」谷残心极力忽略那溢满泪水的娇颜,她不是讨厌死自己了吗?
「谁说的……我是真的担心你,要不是我……你怎么会伤得这么重……」说著说著,眼泪又开始滑落。
「哼……是吗?」谷残心反而想离映漓远远的,自己莫名其妙就做了这么一件傻事,谷残心嗤笑自己的荒唐,为什么无法让这个女人死去?这个问题自己也想知道。
「你别说话了……还是多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