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么卑微的请求,多么熟悉的话语,而这些都只因为他有一颗冥顽不灵的固执脑袋,及令人厌憎得想吐的忠心。愚忠!这便是该死的一派愚忠!
老头病死那年,冉沃堂也是以这种愚忠过头的气势,和该死的冷峻神情逼他失控。好像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蠢事,却甘之如饴。
「你为莞儿做了这么多,她完全不知情,何苦!」缩在一个软弱无用的娘儿们身边,他一个堂堂武魁居然甘之如饴,真是天大的笑话!
「这是属下的职责所在,何苦之有。」冉沃堂清冽的寒眸微微一凛,淡然的语气夹杂了严厉与强硬,「希望上爷没忘了当年的承诺。」
「你当我宫色祺是背信小人?」宫色祺不敢置信。
「属下不敢揣度主爷的心思,若不是主爷拿小姐的性命要胁在先,属下也不会贸然造次。」冉沃堂不卑不亢何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