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、将色裳伤成这般,只因为……只因为她不肯依他的安排嫁人……他竟不念半点手足之情,痛下毒手……
是她的寄望过高吗……原以为残酷是有限度的,他终究是人,不是吗?…对兄长残暴性子傻傻的抱持希望,只因与他骨血相连……人家不都说虎毒不食子?……这是多么悲哀的事,宫色祺不仅没人性,竟连禽兽也不如……
爆莞哭哭笑笑,泪水止住,无法再淌下一滴。对这个残缺的家,她彻底绝望了,哀莫大于心死呀……
「我绝不……嫁。」宫色裳推开宫莞,模索著门框,固执地想要独自撑坐起。
「别以为我会任你为所欲为,就算是尸身,我也会让你坐上李家的花轿。」宫色祺暴戾的语气有著和妹妹同样的不屈与顽固。
「放过色裳吧,我代替她。」宫莞平静地上前扶住倾斜的宫色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