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窗格上只糊了薄薄的油布,它松了一角,在四月的寒风中拍打。她看著楼下的道路,除了商人之外,空荡荡不见人影。
这不是窗子第一次破,她自己在九岁那一年打破过,是意外,但其后两年都没有补上。
窗口对著前面的建筑,只比高塔低两层。它的顶楼是礼拜堂,屋顶就在她窗口约六英尺下方,往左一点是墙面。
在那片玻璃还来不及补起来时,她曾经从那道缺口跳下去过,落在一英尺宽的墙垛上,再跳到三英尺下的教堂顶上。她当时很顽皮,想吓一名女仆。
她当然成功了,那女仆尖叫地奔向安妮,说小姐跌下褛了。等被她妈妈骂完,若薇娜巴不得真的跌死算了,还被关在房间里……她不记得多久了。
一边回忆,她一边笑著模圆鼓鼓的肚子。她女儿不会做这种傻事,反正她会坚持在窗外装铁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