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病床上的江院长是乔若渝的恩人,小时候她母亲为了工作不得不把她暂时安顿在育幼院,她现在的朋友多半都是在育幼院同甘苦、共患难的好友,而江院长就好像是她另一个母亲。
「怎么会这样?」看著江院长苍白的脸,她难过得想哭。
「最近育幼院的捐款收入越来越少,院长劳心劳力想尽法子要改善育幼院的经济窘况,结果就病倒了。」育幼院的何老师叹了口气,不想吵醒江院长的低声道。
「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?」紧抓住何老师的手,乔若渝情绪激动了起来。
「院长要我不要说的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你刚结婚,院长不想育幼院成为你的包袱,她说你有你的新生活要过,所以要我不要去打扰你,这次要不是院长倒下,实在找不到人可以帮忙,我也不敢违背院长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