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善善会捧著不放,忘情酒果如其名,香醇甜润、柔和不烈,饮了后但觉回味悠长,别说世间情爱皆可忘,连自己都可以忘了。
不自觉地将剩余的酒液喝了大半,直到酒坛差点从舒服得不想动的手中掉下,岳翕方警觉到自己过量了。
「我这是在做什么?善善需要我照顾,我怎能喝酒!」他懊恼地用酒坛撞子几下头谴责自己,方随手将酒搁在一旁,靠著石床养神,却迷迷糊糊地睡著。
墙上的火炬逐渐微弱,终于抵受不住一阵吹进洞里的寒凉夜风而告熄灭。
那阵寒风徘徊洞内不去,拂过岳翕,但他非但不感到寒冷,全身还莫名地发烫。一股热随著血液流窜全身,所到之处便冒出腾腾热气,有的借由皮肤发散出来,有的却在脏腑肆虐,化作饥渴及难以言喻的焦躁骚扰著他的睡眠。
他不自主地拉扯著身上的衣物,寻求冰凉的慰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