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了很大的力气,她才能把钱稳稳的给了司机,一下车门,过分剧烈的奔跑让她几乎跪在地上颤抖。
短短的五分钟路程,她休息了五次。
一跛一拐的走进家门,她的脖子僵硬的无法转动。心跳的声音汹涌,她害怕自己因为心跳过度,心脏从口腔跳出来。
抖抖抖抖的从抽屉里拿出药包,费力的拆著锡箔,还是不免弄了一地。将药放进嘴里时,她的手抖得这么厉害,所以拿著玻璃杯喝水的时候,不停的发出敲击牙齿,喀喀喀喀的声音。
僵直的跪坐著,她望向地上一小块阳光。想要坐过去取暖,这么简单的动作也不可奢求。
将近一个钟头,她紧绷著的肌肉,才无力的松解开来,颓然的靠著墙坐。阳光渐渐西移,隐没,东升的月光,在这西边的房间,还看不到。只有轮胎行巨大的霓虹灯,闪烁著冷冷的,嘲笑孤独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