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江玫唱作俱佳的表演,把在场的人皆逗笑得如疯子一般,只有史曼如还勉强讲了几句话,「还说呢!那次舞会弄得我们外文系恶名昭彰,好一阵子都没有人敢来找我们办活动。」
雁屏承认那是她的错误,但当那舞会会场灯光一暗,全部的人成了扭动的暗影时,她就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。而且,她对身蛮上的接触一向很敏感,要和陌生男人手拉手、肩并肩地跳舞,实在超过她能忍受的范围。
「还有呢!」江玫已说到兴头上,欲罢不能地接著道:「就说那一次东区的演唱会吧!现场多热闹呀!人人都high到了极点,又蹦又跳的。可偏只有娃娃小姐一人,严肃地坐在那里,仿佛参加葬礼般,害我们差点被人家K,以为她是来闹天王的场!」
我就不迷帅哥,又怎么样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