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胡乱地掰著乱七八糟的理由。
「那我叫计程车好了。」任舒云只好退而求其次。
「这是郊区,三更半夜不会有计程车肯上来。」
「看来我只有打电话回家求救了。」
曹译指向她布满乌青的手跟脚。「你觉得你这个样子可以跟家人交代吗?」
看著自己身上的瘀血,任舒云显得很沮丧。「那该怎么办呢?」
「看你是要委屈在这待一晚,还是要露宿荒郊喽?」曹译的嘴角溢起邪邪的笑容。
「我就委屈待在这吧!」想到这儿深山野岭,荒凉得很,任舒云不由得毛骨悚然,马上接口道。
「你不怕我吃了你?」
「你才不会呢?况且你对我不义在先,又虐待我在后,于情于理,都应该照顾我。」
「好吧!那你总该打个电话回家吧?」曹译一脸平静,若无其事地说。
「你不提醒,我还真忘了呢!」任舒云赶紧起身走向电话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