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胃里再也没有东西可吐,她立直身子,喘一口气。他用一手扶著她的肩,一手拿手帕擦拭她的嘴。
「好一点吗?」
任舒云恹恹地看著他溢满关心与疼惜的双眼,有著不容质疑的真诚。
看在他尚有点良心的分上,本来的气也消得差不多,她轻揉自己的太阳穴,整个人快虚脱。
「这是我住的地方,先扶你进去休息一下,嗯?」
抬头看一下这位居山腰的房子,任舒云无力地点点头。
尽避已经下车,她的双脚仍有种虚浮的不踏实感,觉得屋子好似晃动著。将整个人陷进沙发里,再也不想起来。
模糊中,只知道他又递冰水又冰敷的,很是舒服。
她就这样昏昏沉沉睡去。看著她无邪的睡脸,曹译竟然有种砰然心动的感觉。
任舒云从梦境的边缘悠悠转醒,伸了个大懒腰,用手揉著眼楮,总算清醒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