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起依旧闭眼熟睡,尚不知俩人的恶行已被瞧见,上官凝凝走近床边,倾身伸手贴上他额际,确定他是否已退烧。
「凝凝,你的手怎么了?」欧阳承目光一扫,瞧见她手上纱布。
上官凝凝瞥了眼伤口,「玻璃割到。」
而凶手正是那个还在酣睡的人,要不是看在他重病在床,她早踹他起床解释清楚。
「玻璃?」他饶富兴味地重复一次。
确定欧阳起退烧,上官凝凝穿上高跟鞋拿了手提包打算走人。
「你要走了?不陪我大哥?」
「谁要陪他?我是来找他算账的。」
她是来声讨他散播的不实谣言,害她生活陷入愁云惨雾之中,没想到却害自己深陷敌营不自觉,还被捉到另一个小辫子。
「那算账怎么变成躺在床上睡觉?」欧阳承玩味地再问,那玩世不恭的语气她听得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