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—早便知道的。
「郡主怎么一点也不生气?」巧儿一脸的不满。
「气什么呢?」她甚至浅浅地笑了。生气又有何用?巧儿不会明白的。
「驸马爷到祁连山祭祖,再怎么样也该带郡主一块儿去才是,他却独自启程,将你一人丢在府里,这分明是告诉大家,他根本不把你当妻子看待!」巧儿连珠炮似的—古脑儿地抱怨。
也许驸马爷早就不把郡主当妻子看待,否则先前又怎会让郡主做下人们的工作呢?简直欺人太甚!
「他会这么做,自是有他的苦衷。」莹姬淡淡地回道。
「苦衷!他能有什么苦衷?依我瞧郡主你才真正是—肚子的苦衷!」
她体谅地道:「巧儿,有许多事不能光看表面,驸马心里的苦只有他自己最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