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胆子这么大,竟想栽赃给他,而目的又是什么?阎冥伫立在窗前,凝睇著阳光逐渐散出烈焰,直至屋内洒进一片金黄。
「叩叩」声起,接著房门打开,秦乐走了进来。「索先告诉我你在这里。怎么那么早就过来?」
第一次可以在山庄里自由走动,感觉很好,而想起昨夜前所未有的温柔缠绵,她隐隐感觉到,他对自己已有些许不同,但今日他却又早早离开,她想并非只有女人心如海底针,这个男人的心才真是让人无从捉模。
「杜森死了。」他突然开口。
她一楞,「什、什么?」
「我得处理很多事。」
她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,那意味著他不会将太多的时间--不,甚至不会有时间放在她身上。「我知道,我会好好待在侍妾楼,但爷是担心皇上,还是烦恼丞相会因儿子之死--」她感到愧疚,杜森因她而来,他一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