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不是之徒,也不是非做什么不可,只因夫妻同眠本就是天经地义。
「你怕我有所行动?」耿昂扬扬嘴角,「还是你早就心生期待?」
如果他要对她不轨,不用等到这时,她想逃也逃不了。
「谁……谁期待?」钟荷结结巴巴。噢,她的心为什么要随著他的话起舞?
「你呀,我看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。」他露出洞悉一切的微笑,「要自己睡可以,但是有条件,吻我一下。」
老实说,他想念她的吻,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中。
「你……」钟荷气得扬起手,想挥掉那笑得太可恶的脸。
罢刚把她当势在必得的商品,现在又要她吻他,在这个可恶的人心中,爱到底算什么?
雹昂抓住她的手,手劲之大,令她牙关紧咬。
「记住一件事,这世上,敢打我的人,坟边的树已经比你的体型大十倍了,希望你不是想成为下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