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在充足力后,狠狠将他踹至一旁,又到天涯海角探险,如此反反复复,贪婪无止境。
一直以来她把得到幸福想得太难,以为那是幸运的人才能享有的,从没有用心去体会,安部瞳葳缩了缩身躯,很气恼伤心为什么到现在才明白。
曾经受过创伤就有借口不长进吗?愚昧封锁对外界的感觉,长年缩在阴暗中,也难怪现在要害怕他会不爱她,愚蠢极至……
天色暗了些,太阳还没不山,气温已经开始下降,安部瞳葳等不及衣服完全阴干,却没想到穿比脱还难,搞了老半天,受伤的左手才套进衣袖里,在她好不容易穿妥上衣时身体已经冻得冰冷。
半干衣衫、湿黏残破的长裤本身带著寒气,纵使她已尽可能挪动身体往洞穴里躲,身体仍旧受不住战栗,脑袋开始昏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