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想跟你见个面,可以吗?」她单刀直入地说道。
「……好,什么时候?」
「后天我会去台中,到时我会再跟你联络。」
后天……「好!」在最初的震撼过去后,他反而不再惊惶失措,此事已非己力所能解决和掌控,躲避不是办法,只有坦然面对了!
得到他爽快的响应后,电话另一头反而岑寂了下来。
月华一手持著听筒,一手握著装有白兰地的酒杯,她在等——等他说出其它话语,譬如他想她,或者是……可等了又等,除了方才的「好」之外,什么都没有。
总是这样!他总是可以轻易地将她的心悬得老高!
「这么久没见,你没有话想问我吗?甚至连问我在国外的生活好不好都没有!」被他的冷淡伤到了,她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。
像过了一世纪,她听到了叹息,重重、沉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