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霉倒到巴黎来,没想到霉运去后大走桃花运!
唐韵如被前辈们强行押到巴黎最具规模且知名度颇高的鸭子店,同行的每个空姐个个心情很High,她却是十分无奈。
「听说这里的尔亚和亚当很有名,我一定要见到他们不可。」
赖明淑不知道哪听来的小道消息,还没进星期五酒吧,就直嚷著要见到人家当红的两个红牌,据说要见其中任何一个都得排队。
而唐韵如不认为有那么夸张,毕竟又不是见总统。
但事实证明她的看法是错的,要见尔亚和亚当两人确实是不容易,这家牛郎店的排场之大,真是让她大开了眼界。
虽然管理场子的人已经表态今天不对外营业,但是还是有一堆女人守在酒吧外,等著要见尔亚和亚当两人。
「她们干吗那么疯狂啊?」唐韵如感到万分不解,对方是个牛郎耶,对他们认真,会有保障吗?
她真的不懂,不懂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飞蛾扑火?
「不要像根木头似的站著不动。」何贵铃伸手把她往内拉。
临进门前,她看见许多怨恨的眼神,不免要庆幸她们只是用眼神杀她,不然自己大概要死上千百次。
突然之间,她也想看看尔亚和亚当两人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,怎么会让众多女子为他们疯狂至此?
酒吧里面好呛啊!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跌入了古龙水桶中咧!
「这里香水太浓了。」
「废话,这里是巴黎,巴黎男人个个都用香水的。」
「熏死人。」她都快要昏倒了,一个不稳倒退了一步,竟倒进站在后面的人身上。
尔亚扶住唐韵如的肩膀,俯头在她耳际低语,「真的很呛吗?」
「啊——」他温柔的耳语对她而言却如鬼魅夜语,许是太过接近了,又是男人的声音,吓得她失声尖叫。
「唐韵如,你见鬼了啊?」有人被她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给吓了一跳,没好气地嗔了一句。
可当她转头,却因为发现那所谓的鬼是个帅哥而傻眼了。
「怎么回事啊?」早已经先进酒吧内的何贵铃闻声也探头询问,却在看见站在门口高大的男子,「尔亚!」
谁也没料到,平日看起来端庄稳重的何贵铃,竟然会在下一秒对男人绽放热情,以致同僚后辈个个看傻了眼。
「贵铃,」尔亚拥著她拍拍她的背,笑著把她推开一点距离,审视后调佩道:「你这么热情我可承受不起。」
唐韵如只知道那个在她耳边说话的男人显然引起不小的骚动,好奇使然,她转过头朝众人注目的焦点望去。
不看还好,一看之下,她再度失声尖叫。
「啊你、你……」
这张脸,她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啊,他是那个在香榭大道上抢了她的皮包,又回头对她嚣张一笑的抢匪!
她认住他来了!很难确定她会不会把他的行径脱口说出,尔亚伸出大手,一把将她的嘴给捂住。
「呜……」唐韵如张著大眼,挣扎著要他放开手。
「尔亚,怎么回事?」何贵钤狐疑地睨著他的举动。
昨天也是他拜托她带著她们上这来的。
他讪笑道:「没事,我只是不希望再听到她鬼吼鬼叫而已。」
表吼鬼叫?那能够怪她吗?
唐韵如依然睁眼瞪著尔亚,其实她要求的不多啊,只希望他能放她一马就好了,这样很困难吗?
「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先私底下谈一谈。」他没有放手,嘴凑近她的耳畔道,他不想冒险,让自己一世英明毁于一旦。
亚当在办公室里也闻声出来探看,「尔亚,发生什么事了?」
「没事,你的办公室借我一下,客人则麻烦你们先招呼了。」
「好啊。」亚当点头,眼角瞥见了何贵铃,「嗨!你也到了啊?」
「是啊。」何贵铃看亚当的眼神不似看尔亚的眼神那么热络,但是两人的感觉反而比她与尔亚的感觉暧昧许多。
这个帅哥也抢了不少视线,但是至少还有一半的女人张著眼、伸长脖子地想知道办公室内的动静。
「好了,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,就是帅哥多,包准大家满意。」亚当一呼,四周出现了好多帅哥,每人簇拥著一个空姐,各自带开了。
被强行拉进办公室内的唐韵如,吓得目不敢斜视,全身僵硬。
「你怎么像根木头?」尔亚忍不住取笑她,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嘴上。
唐韵如垂下眼睑,以表情承认自己正如他所说的,是根木头。
反正大家都这么称呼她,她也习惯了。
「要我放手?」尔亚询问。
唐韵如点了点头,怕他不能意会,又点得更用力了些。
「我可以放手,但是你不可以再尖叫,做得到就点头。」尔亚跟她约法三章了起来。
「嗯!」她点头应允……
尔亚终于放开手,也还给她开口的自由。而她果然很听话,也很合作,没有再像刚刚那样尖叫了。
「皮包收到了吧?」尔亚笑问。
「嗯,收到了,谢谢!」
不对吧?她被抢了皮包干吗还要向他道谢?「等一下,我根本不该向你道谢的,你抢劫就是不对。」唐韵如昂起头,鼓足勇气对他发出责备声。
「喔,早知道不该把皮包还给你。」
「如果你没还我皮包,我可以去报警。」她理直气壮的论著。
尔亚突然逼近她,睨著她笑问道:「你真的会报警吗?那为什么当时不大叫呢?还是你根本就是迷上我而舍不得让我被抓去关起来?」
谈过无数次恋爱,却没有半次可以让她脸红心跳的,但现在,她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好像小鹿乱撞了起来,可是糟糕的是对方是个牛郎,以赚女人钱为职的鸭子啊!
「我才不是迷上你,只是觉得如果为了一点小钱就报警,你的前途就完蛋了,我想到的是这个,才不像你说的那样。」
「这么理直气壮?」他可不听她这一套说词,在他而言,这世界上没有他颠覆不了的女人,就算她是根木头,他也要让她变成绕指柔的蚕丝线。
「是你做错了,不能怪我。」
「那该怪我喽?」尔亚笑问。
「本来……」怪了,一对上他的眼,她就开不了口。
「你好像很怕我?」他邪佞地望著她问。
「不……没那回事……」
他突然朗笑,「那好,就和我们一起玩吧!」
谤本就是打鸭子上架,一票人大玩大风吹,这也未免太游戏人间了吧?小孩子的把戏拿到国外来玩,大伙竟然也可以玩翻了天。
只不过这群人玩得太疯狂了,眼见大家几杯黄汤下肚,道德观都走了调,衣服一件件的脱下,黄腔不停。
「我要回去了。」唐韵如一点都不习惯这样的场面,才一杯鸡尾酒下肚,她已经满脸通红了。
酒意醺然,加上一票帅哥在旁,她几乎看得眼花缭乱。
「大家都还没散场,你怎么可以自己先落跑?」
尔亚当然不肯这样就放人,想他好不容易才踫上这样好玩的人,今晚他拜托何贵钤安排大家到酒吧,为的就是要和这个木头空姐玩一玩游戏,现在好戏才开锣,岂有让她轻易躲掉的道理。
「我不能喝酒的。」
「没有那回事,你还可以呢。」他笑哄著。
结果,又给灌了一杯,此时此刻,唐韵如已经感觉自己眼前的所有开始打转,晕晕然地醉不倒又醒不了。
「我真的不行了……」
「真的不行了?」
「嗯。」
「好吧,既然这样……」尔亚沉吟半晌,随之宜布道:「现在开始可以自由活动了。」
苞著,他单手架住唐韵如,让她依靠著他走。
就算是醉了,唐韵如还是不习惯他如此靠近自己,「拜托让我自己走……」
还好喝了酒,就算脸红、身体发热,也有借口可以说。
「你醉了,连路都走不稳。」尔亚没有照她的意思放开她,反而更亲呢的拥著她往外走。
「我没醉……」
「没有吗?那走一直线给我看看。」
就算清醒的人,要走路一直线也得多专注一些心神才能走得直,现在要她这个喝了酒、走路歪歪倒倒的人办到,太困难了。
「我承认我有点昏眩……」
「那就对了,乖乖的不要抗议。」
走出酒吧,冷飕飕的风迎面吹来,唐韵如感觉到冷意而打了个寒颤,揽著她的尔亚也感觉到了。
他脱下了外套帮她披上,她却觉得不好意思,「你也会冷吧?」
「没关系,我挺得住。」.
「谢谢,你是个好人。」
好人?这是尔亚第一次听到这形容词用在他身上,多半人们对他的看法是无情而自负,想不到竟然有人会说他是好人?!
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,也许他该相信老爹的眼光。
不过,不知道等她真正认识他的时候,是不是还会这样说?
「你真的不冷吗?」
「还好。」
「可是这种天气已经是台湾的冬季了。」
十月的欧洲早晚温差极大,冬天的气氛已经很浓厚了,到处散飞著落叶,夜晚的冷风吹过,扬起了一阵,更添股凄冷的美感。
「这是个美丽的国家。」唐韵如望著那扬起的落叶,忍不住赞叹。
「你喜欢?」
「嗯。」她由衷的点头。
她是喜欢这里的,虽然这里的人不如外传的那么浪漫,但是她喜欢这里的建筑,喜欢这里的景色,还有,虽然有点奇怪,她也喜欢那满树的乌鸦。
来到停车场,尔亚扶她上了车,自己坐上驾驶座,往市郊开去。
车子绕过几条看起来熟悉的街道,唐韵如坐在车子内,看见巴黎铁塔、协合广场,也看见凯旋门,还有许许多多美丽的巴黎地标。
圣母院坐落在赛纳河之中的一个沙洲——西堤岛,小孩子耳熟能详的钟楼怪人,据说就是居住在圣母院的塔顶中。
「真希望自己可以上去圣母院的塔顶,看看钟楼怪人是不是真的住在里面?」
「傻瓜!」尔亚揉乱了她一头长发。
如此亲呢的举动,却没有吓坏唐韵如,连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,以前她并不喜欢男人踫触她,可能是今晚已相处了一段时间,她虽然还是有点怕他,可是,对他的好奇已经超过害怕了。
「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当抢匪呢?」
「你想知道?」
「想。」她坦白点头。
「有机会会告诉你。」
「哦?」那不等于没说。
「怎么?不满意吗?」
「没有啊,那是你的自由耶,我能说什么呢?」她只是感到失望罢了,并没打算强求。
他转了话题,问她,「怎么会想当空姐?」
「我妈逼我考的。」
「你妈希望你当空姐?」父母不都是不喜欢女儿飞来飞去当空中飞人的吗?一来是怕万一失事怎么办?二来是工作天数长,往往一个月都不见得能见著女儿一次面,怎么她的妈比较奇怪?「你家境不好吗?」
「很好啊。」
「很好?」他有些不相信的说,「看不出来,你皮夹内的钱不多,还有你的穿著打扮也很普通。」
「以貌取人是你的习惯吗?」
「那倒不是。」
「那就对了,谁规定有钱人一定要穿名牌?」她笑著反问。
「没有。」面对她无邪的笑容,尔亚发现自己无法反驳。
「那就对了。」
他再度转移话题,「头还晕吗?」
「嗯。」酒醉并不好受,和晕车很类似,「可不可以请
你送我回去?」
「好啊。」他嘴里虽应承,但暗地里却另有计划。
就算她天真八百,就算她无邪得犹如天使一般是他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,是绝对不会更改的。
狂欢过后,亚当不顾何贵铃礼貌而生疏的拒绝,径自拉著她说要送她回饭店。
途中,他不时地偷觑著她,内心犹豫著自己一番真心话要如何开口。
「贵铃……」他伸出一手想握住她的。
「请你停车。」何贵铃闪躲掉他的手,冷淡得犹如面对一个陌生人。
亚当一脸受伤地问她:「有必要把我当仇人看吗?」
她可也是他和尔亚小时的玩伴。
「我不知道你说什么。」
「我们已经两年不见了,这两年你过得好吗?」他的声音中有著浓厚且压抑的情感。
她把视线转向他,冷哼著气问:「你还在乎我过得好不好吗?」
他知道她还在恨他,当年是他负了她,所以她恨他怨他,是很正常的反应,只是他不想看她再折磨自己。
一整晚,她虽佯装无事地和大家笑闹,可是他看得出来,她故意避著他,脸上有的只是强颜欢笑,她那个样子反让他感到心疼不已。
「我们就不能够平静的谈谈吗?」
「谈什么?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。」她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冷然回应。
「我知道你恨我。」亚当叹著气,为自己过去的荒唐感到愧疚。
人总是这么无知,得等到爱远离,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。然,可以庆幸的是,他们仍旧男未婚,女未嫁,他希望现在做挽回不会太迟。
「你知道吗?其实我很感谢尔亚给我这个再见到你的机会。」昨晚他并不敢抱太大希望,因为她不一定是这次来的机组人员之一。
「见不见有什么差别呢?」她淡然说著,「当年,你说不想见就不想见,不管我的想法与看法,现在你又何必来管我死活。」
「我后悔了。」
「后悔?」过去,他说他的字典中没这两个字,现在从他口中吐出,听来格外刺耳,「我并不是特地来见你的,要不是尔亚拜托我,我根本不会来。」
「我知道,所以我说很感谢尔亚给我这个机会。」
「够了,我不想听任何甜言蜜语。」
「贵铃,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?」
「机会?!哼!你过去曾给我机会吗?」
「对不起。」
爱情的创伤使人改变,现在的何贵钤已不再也不愿相信爱情,她害怕再度受伤害,在心里造了一道很高的防护墙。
亚当看出这一点,只好强捺下满腔的热情,叹口气道:「我知道了,我送你回去。」
「谢谢。」她的声音更冷了。
接下来一路上,两人始终无语,空气中散漫著冰冷的气息。难道爱情更是稍纵即逝、无可挽回吗?
突然,亚当发现车子煞车莫名失灵,他将煞车踩到底了,还是无法控制车速。
「怎么了?」何贵铃也发现异状了。
「煞车失灵了。」
「怎么会这样?」她惊慌了起来。
「先不要急,我会想法子让车子减速。」
太难了,又正好踫上下坡,只见车速非但没有缓下来,还冲得更快,亚当努力控制著方向盘,一边安抚何贵铃,「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。」
「你不要说那么多了,想法子让车子停下来比较重要。」她想的并非只是自己的安危,而是希望两人都可以平安。
下了坡道,两边是笔直的行道树,亚当一个大逆转,让自己这边的车头撞上树干,而何贵铃所坐那方则是安然无恙。
车子终于停下,但是亚当的一条腿却夹在凹陷的车子内不得动弹。
何贵铃惊惶失措的叫唤,「亚当,你感觉怎样?」
「叫人啊……」他忍著痛,笑著对她说。
「喔……我马上就叫救护车!」她反应过来,立刻拿起他的手机飞快的拨了电话求救,结束通话后,她再度询问他,「你现在感觉怎样?」
「有点痛!」他笑著对她说,「但是能看见你那么关心我,我觉得这点痛并不算什么。」
「你不要开玩笑了!」何贵铃忍不住斥责他。
「我说的是真心话。」
「够了。」她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滑落下来。
「不要哭,我要看见你的笑容,以后都只要看见你的笑容。」亚当替她拭去了泪水,真诚的说:「我失去你之后,才发现自己有多爱你,所以,我刚刚发誓,就算丢了我的命,我也不会让你受伤。」
恨止了,爱重新萌了芽,过去的种种再度回到何贵铃的心底,连带的让她的心变得温柔,「那就给我撑下去,我不要听好听的话,要你用行动证明自己有多爱我,否则什么都免谈。」
「贵铃……」
「好了,不要那么激动,至少在这个时候我不会离开你。」
因祸得福,亚当反而庆幸自己出了这次的车祸。
醉意仍深,但是就算酒不醉人,人亦自醉,面对美景、面对魅惑人心的美男子,唐韵如再怎么呆,也会感觉有些醺然,再加上酒精作祟,体内的激情因子活动得更加厉害了。
「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巴黎。」
「这里是谁的家?」
他们身处于一座山庄之内,可以俯瞰整个巴黎夜景,就算是特地安排,也未必能够住到这种豪宅,而她居然走了狗屎运,可以站在此地欣赏整个巴黎。
「当然不是我的家。」他半开著玩笑。
「想也是。」
「这么看不起我?」尔亚佯装不悦状。
并不是她看不起他,而是他若有这样一栋豪宅还必要去当抢匪又做牛郎呢
「我不是看不起你,而是这栋宅于实在是太豪华了,你若有钱买这宅子,就不必去抢劫了。」
尔亚继续开著玩笑道:「说不定这就是我用抢劫的钱买来的。」
「不,我不信。」
「你不信?」
唐韵如点头,「如果你真的是那种专门花用不义之财的人,就不可能把皮包送还给我了。」
「你分析得挺有道理的。」光靠抢劫他得抢多少个皮包才有这栋豪宅呀!
「不过倒是有可能从女人那骗钱来的。」她接著又口出惊人之语。
尔亚闻言为之失笑,她真是有趣,让他越来越不想放走她了。
「你怎么那样笑?」
他向她逼近,把她困向阳台的栏杆处,「你说呢?」
意图好明显,透过衣服,她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。
天哪!不会吧?
她紧张得直想往后退,但是后面已经无路,前面又被他给困住,她根本就动弹不得。
「你不要那么激动……」
「我不激动,只是很激情。」他俯下头,亲吻著她的耳际。
她慌乱的撇开头,抗拒著他极亲密的举动,「这样是不对的……」
「但是你的身体很诚实,告诉我它喜欢。」尔亚继续挑逗她,「还是你讨厌我?」
「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……」只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,只觉得他们之间发展过快,「也许你只是醉了,等醒过来就会后悔。」
「你醉了吗?」
「有点,所以不要让事情发展得不可收拾,好吗?」她无助的央求著。
但尔亚已经下定决心要她,今晚他定让她成为他的人,「不好,你若是不讨厌,就是因为我的职业而看不起我。」
「我根本不是那种意思!」她连忙澄清。
「那就好。」他把她的手拉起,温柔地命令著,「紧紧的抱住我。」
明明该要拒绝的,但是她却呆呆的照著他的话去做。
抱住了他的颈项,她才发觉这是个错误的举动,他的手趁机环住她的腰,两人之间完全不留一丝空隙。
「尔亚……」她感到茫然而不知所措。
尔亚对她轻嘘著,「不要说话,顺著感觉就够了。」
也许他说的是对的,只要顺著感觉就够了,她真实的感觉到被他拥抱的快乐,甚至想要他的情绪越来越高昂。
她从来不是个激情分子,与男人交往时,也总是相敬如宾,但和他在一起不一样,在他的触踫下,甚至只要一个眼神,她就会感觉体内有把火在狂烧。
也讦是酒精作祟吧,不管如何,此时此刻她真的不想推开他。
「尔亚……」
「嗯?」
「爱我……」她不知道未来会如何,但在此刻,她已经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