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内心惴惴不安,偷偷观察解子焰的表情,想确定解子焰是敌是友。
「咳,你总算来了。」史头儿咳了声,解子焰面无表情,心思难测,不过解、骆两家多年来水火不容,可见解子焰必是来看戏的,待会儿他狠敲骆织雨一笔,解子焰肯定不会有意见。
解子焰将手中的伞扔至墙边,不动声色站到织雨身后,如同高耸厚实的城墙,将她纳入保护。
「不知是否我误解了东来的意思,听说史伯伯准备把这批丝绸搬到外头淋雨,我想凭史伯伯和我们‘金织坊’的交情,应当不会发生这种事的对吧?」织雨难过的看著史头儿,期盼这是一场误会。
「织雨,你呢,是史伯伯从小看到大的,史伯伯一直将你当初孙女般疼爱,或许我们像亲人般亲密,让你误以为什么事都可以随便,可这不是为人处事的道理,要知道史伯伯领著这么多人为你流血流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