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烈被他们之间熟稔自得的动作惹得妒火上升,心痛的浪潮一波波袭来,他毫无理智地打掉右弘驹的手,口中冷声说道:「恋恋要多休息,我们别吵她。」
说完,将商恋欢背后的枕头拿下,使她顺利躺平,并细心为她盖上薄被。
右弘驹觉得左烈的神情愤然,好象在跟谁赌气,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荒谬,他不过是怕恋欢累著。
如果右弘驹深深爱过一个人,必能体会左烈强而狂的妒意,以及与商恋欢两人间的电流传输,可惜三十年的生命中,对于爱情还未曾相识,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,有个女人真正攫获那颗坚硬冷情的心时,他才能豁然开朗左烈的行为。
「你干么!我又不累。」
「休息吧,烈是好意。」
左烈狠狠地瞪视商恋欢,气她的无心。
商恋欢硬是不看他,倔强地别过脸。
房门传来一阵轻叩。
「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