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两人手脚僵得再也划不动时,终于模到岩石,冒出水面,峰顶赫然就在数步之遥。可是两人早没了力气,更凄惨的是发现从骨头里透出寒意,在水潭里泡久了,身体还有许多器官处于麻痹状态,一时间难以恢复。
跋紧从行囊中抽出干衣服,因为多少泡过水,衣服微微有水气但总比没换好。
商恋欢失望地看向前方尖顶平滑处,声音不自觉的颤抖。「没、没有东西,怎么是空的?」
左烈早就注意到了,俊秀的面孔尽是沉思的表情,随后摇摇头,轻声说道:「也许是夜晚,别担心,说不定明天就可以看清楚了。」
「只能如此了。」愈到关头处,商恋欢愈是患得患失,怕找到信物后,从此与左烈形同陌路;而找不到信物,师父那带讥诮的脸孔随时出现在她的噩梦里,她害怕,真的害怕,身体不自觉打起冷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