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恋欢总给他一种傀儡的感觉,好象所有的意志都操纵在别人手上。
恋欢的心动摇了,可是面对左烈强烈的指责,她愤恨难当,他从来不是她,如何能理解这段成长路走来遇到无数的颠踬与挫折?如何了解她急欲求得认同的心情?她一向不擅解释,面对他人的眼光,她一向冷眉以对。
见她的不语,左烈激切到极点,气得口不择言。「你是准备在我身上寻求刺激,然后再回表哥的怀抱吗?要我填补你与表哥分开时的空虚?还是对这种水性杨花的行为驾轻就熟?」
难道在他的心目中真的这样认为?恋欢刷白了脸,怨恨他毫不留情的言语刺痛她。一咬牙,她漠然说出:「很好,是我的不对,今后我得与你保持距离,免得对不起师兄!」
「商恋欢!你──」
恋欢根本不看他,望著远山的眸瞳闪著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