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七岁的时候跟著你母亲改嫁到诸葛府,虽说生活有了著落,不用再愁吃穿,可心里上却不好过,每天得忍受你那些个堂兄的冷言冷语——」
「等等!这是你听来的,还是自个儿想的?」他好笑地问道。
「前面是打听来的,后面则是我自个儿猜的。」她回答。「我想,你堂兄不会在人前说这些难听的话,你大伯人虽然严肃了些,可倒还是个明事理的人,他不会放纵你堂兄在人前大放厥辞的。」
展昱观未发一语,听她继续说:「我想,你不是个会告状的人,所以只能将泪水往肚里吞。」
听到这里,他忍不住炳哈大笑。「你倒把我想成窝在墙角暗自垂泪的小媳妇了。」
见他笑,她也笑了。「我想错了吗?」只要他肯谈,那便是好事。
「在府里的日子没你想得那么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