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属下是为了庄主著想,请庄主三思。」凌寒月挺立不动,面无表情。
「为我著想?」韩渊撇唇冷笑,眸光冷得吓人,「无言也是为我著想,可是,你们却从来就没有来问过我,你们的著想我要是不要!你到底让不让?」
「请恕属下冒犯,属下不让。」
「你再不让,休怪我不客气!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,即使我受了重伤,你依然不是我的对手。」
凌寒月紧抿著唇,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坚决。
「很好。」韩渊微一点头,一掌猛然拍出,「砰」的一声,凌寒月胸口中掌,犹如断线的纸鸢般朝后飞了出去,而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,鲜血从她口中狂喷出来。她的眼神流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,不相信韩渊竟会对她下这么重的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