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望月微讶,那是他的剑,当日掷在了大殿上,不知后来让谁收了去,难得景千里有心,还想著替他找回来。
他执了剑,弹了一弹,扣回腰中,淡然一笑,「你总说要我拔剑,现在你看到了,除了细一些,锋利一些,也没什么稀奇。」
景千里哈哈笑道:「我看了你的剑,也服了你,血溅金銮宝殿,我可没有这般胆色。」
「胆色?」他幽幽一叹,「什么胆色,一时激愤罢了。」
景千里爽朗地拍他肩头,「不管怎样,我都服了你……哎,对了,还有这个。」他又模出件东西递过去。
望月目光一凝,那是支竹笛,笛身老旧,但上面的笛穗却雪白如新。那是夏至两年前亲手缚上去的,喜滋滋拿给他看,他说「易脏」,她就小心收藏,不再轻易拿出摆弄,所以保存极好,她不在后,拿它做了陪葬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