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怆惶回神,东方展言无法多想,恍惚惚照做。
余小小拉来烛台好看得更清楚些,这一看——「谁这么恨你,净往你脸上打?把你打得跟猪头一样。」她说,拧吧布巾,清洁他脸上的血污。
「嘶!」东方展言颤了下,瞧见她俯下的目光,感觉自己被鄙视了,顿时著恼,咬牙忍痛,不再出声或多作挣扎。
「痛就叫出来,哭也行,我不会笑你的。」
才不会上你的当!东方展言闷哼,惊讶地发现余小小擦拭的力道减了些,已经不像方才那么痛。
他感到迷惘。下午才发生那样的事,应该生气的她却在帮自己疗伤——
她为什么不生气?
余小小停了下来,低头:「还是太用力了?」
被这么一问,东方展言才意识到自己看她看得呆了,神情扭捏地收回视线,目光闪烁游移。「你怎么知道我受伤?」
「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