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会怕?」东方展言不信。「你根本不在乎。」
「是,我的确不在乎,我爹娘也不在乎,但他们会因为流言蜚语指涉的对象是我而为我心疼,我不想让他们挂念这种小事,所以能免则免。」
看得出她不在乎和知道她真的不在乎是两回事。至少他就无法理解她的想法,更嫉妒她的洒脱。「你难道不知人言可畏?」
「之所以人言可畏是因为你‘畏’,心里一旦怕就真的输了。不畏不惧,人言能奈我何?」
不畏不惧……东方展言仔细咀嚼她话中深意。
「再说,若我不动声色,他们反而会怕,想著我是不是哪天会趁机报复,担心以后上门求诊不会有好果子吃,有了这层顾忌,他们以后就不敢犯我,这比当场动怒要来得好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我为什么不?」
「你气他们?」
「当然。是人都会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