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方忍住炳哈大笑的冲动,他一脸不解地问:「你是说哪一件事?」
他不开口还好,她可能会因意识到自己泼妇骂街的行径,自觉没水准而松口;但他一开口,她肚里的火气便马上冲上来。
他竟然问她是哪一件事?没有丝毫的愧疚,好像做过N件恶事,搞不清楚对方所指为哪桩?
舒云被气得七荤八素,倚著车门,对他怒目而视。
「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副老婆骂老公的模样?」他兴味十足地瞅著她。
「你少臭美,嘴巴不三不四,没个画家样。」
「嘿,你不打自招喔,莫非真的‘肖想’很久?」
任舒云脸又红起来,不打算理会他,再跟他拌嘴下去,吃亏的是自己。
她自顾自地把话说完。「枉费我这么相信你,还以为自己素养不够,看不懂画,把你的‘安琪利卡’新解广为宣传,害我丢脸丢到美国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