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次他用手指压著她柔嫩的皮肤,想挤出污血,所到之处如同火烧般,令她很不自在,她从未体验过这种上的敏感。
「好了!」徐平说,并很快把她的衣服拉好。
两人一时都没有讲话,空气漫著不安的沉默,只有雨打在工寮顶,没有变小的趋势。
君琇有些无法呼吸,便先打破不自然的气氛,她说:
「很抱歉,我又惹麻烦了。」
「没什么好抱歉,意外随时都会发生的。」徐平很温和说:「要适应山上的生活,也很不容易。」
她突然不愿意他再当她是脑筋烧坏的傻瓜,不禁说:
「我小时候并没有发过什么高烧,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痴。只是不太习惯山里的日子而已。」
「我猜也是。」他微笑说:「你养父母对你好不好呢?」
接下的谎要怎么接呢?君琇把眉头一皱,低低说:
「我们可不可以不谈我养父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