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爱的老婆大人说的话,他怎能说个不字?
只是——他看了眼杂乱的屋子?以及厨房里已经堆积了好几天的碗盘,忍不住摇摇头。
是谁大言不惭的说爱她的缺点?
如今她有了这面免死金牌,倒心安理得的在家做个「闲」妻「凉」母,他渴望在家里跑来跑去的小萝卜头,却连半个也没有,最惨的是,忙了一整天下班回家。还得挽起袖子充当台佣。
唉,这该说是他——白作自受吗?
聂仲玺看著妻子在一旁,喜滋滋的盘算著晚上的莱色,满腹的牢骚立刻烟消云散。
一伸手,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揽人怀里,印上一个绵绵密密的吻,让那股因她而起的悸动充塞整个胸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