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马可不同了,有一个席齐儿在,到哪都行,因为这就表示弁裔绝对腾不出那么多的空闲来和他争允儿,而只要那个弁裔不跟他争允儿,就没有什么事不好商量了。
「那好,那好,人多才热闹哩!」他脸上笑得极为灿烂,心情一轻松,步伐也跟著轻盈了起来。「咦,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,走啦!」回头,去拉舒允儿的手一道走。
舒允儿怪异地瞧他一眼。「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突然开心了起来?」
久马搔搔头,呵呵地奸笑两声。「哈哈……有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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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徽州
大街上,寒冬的萧瑟被急欲赶办年货的人潮冲去不少,天桥上、茶馆旁、酒楼里,多的是冻得鼻头红通通的男女老幼穿梭其间。
临水筑街,路旁设店,拱桥下,渔家撑著长竿子徐徐地从这头划向那头,彷佛街道上的热络与他无关般,极有隐士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