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想的、心里念的,都是他的行踪。
他去哪了?就算她再怎么要自己放轻松,但还是无法控制焦虑的心。
她在客厅坐立难安,直到墙上的时钟指著八点,她眉头紧锁。还是部落有什么急事?有人把他接走了?除了这个,她实在想不出来,还有什么事可以让他突然不说一声地离开?
唐佳妮愈想愈害怕,翻开矮柜上的电话簿。她没有他的电话,只能在电话簿里找寻线索,最后,她打电话给吴医生。
「牧仁?我不知道他去哪耶,而且我刚刚才由宜兰县政府回来。妹子啊,你都不知道那些官员在想什么,明明说好早上十点开会,偏偏搞到下午一点半才开,也不想想我们这些住在深山里的人,要怎么回到岗位守护居民的健康?还口口声声以偏远山区居民的健康为己任,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想不透啊……对了,妹子,你找牧仁什么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