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养成了迫不得已的自私,拿她所能拿的,没有道德上的包袱,更没有感情上的犹豫。
她不在乎别人说她冷酷无情、没心没肝、缺乏人性或寡廉鲜耻,尤其那些「别人」,是来自不曾冻饿过的富有阶级,她更是只觉得可笑。
社会就是如此,天天大鱼大肉的人,连穷人有根骨头啃也见不得。分了「伟岳」的股票和红利又如何?
再多个十倍也弄不垮海粟,他吝啬个什么劲?
那无聊的「制度」,不过是使富人更富,穷人更穷罢了。
「斐儿,你该上班了!」芝秀在身后喊著。
「我现在换了工作,五分钟就到公司,不必那么早出门。」斐儿走进客厅说。
左面的墙放著一牌矮柜,上面全摆著观音菩萨的像,芝秀一炉一炉地拜,可以忙碌一整个早上。
「这房子真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