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爷,我又做错什么了吗?」阮秋惶惶不安,想要偏头看主子脸色,偏燕枫又将脸埋在她颈里,叫她看不著。「爷,阿秋人笨,很多事都做不好,可对爷确是一片赤忱——」
「你就是对我太好了,」燕枫轻声道,「你要真懂我,就该多疼自己一些。」
「爷?」阿秋的笨脑袋一向就不懂得转弯,偏燕枫的话又是迂迂回回,每每让她想得头昏脑胀,还是搞不懂主子到底在说些什么。
「时机不对,」燕枫摇摇头,「便再多容你傻些时候吧,等事情全解决了,我就再不容你傻了。」
阿秋懵懵懂懂的,只觉主子话里的意味不知怎地让她脸发热,心也不知怎地跳得飞快。
对阮秋而言,这长廊长得像怎么也走不完;对燕枫而言,却像才稍一醉便得清醒。好不容易进了房后,他恋恋不舍的让自己的唇再贴著她颊片刻后,才挺直身躯。